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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剑英没有想到,就因为问了一句序列8主材料的事儿,就让马亮疑神疑鬼的改变了既定步骤,变得激进起来。
其实,对于什么限制打压之类的,他是全不知情的。
每次调制好的主材料,江城特厅也就是过过手,全都送到上面去了,至于有人已经完全消化魔药的消息,倒是真的,上面还专门下放了一个文件,让所有派出机构密切注意相关方面的线索和动向。
说到扮演,他就无比头疼。
现在他就律师楼,穿着西装打着领带,面对着一位当事人,翻看着厚厚的卷宗。
每当这个时候,石剑英就很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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