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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看这人?”
“我开始看他打扮,本来以为是香江那边的人,不过听口音还有说的话,又不太像。普通话说得很标准。
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,体能比较差,手上也没有老茧,不像是军队出来的,但保密意识很高。就是比较年轻,经验可能不多,虽然一直在掩饰,但看得出一路上很紧张。”
“嗯,你看有没有可能是果党那边的人?”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性,但是也有可能是我们自己人。老李说这人话里带着弗兰口音,他耳朵一直很灵,而且还是弗兰人,应该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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